Die einzige Lösung wär der Wahnsinn,Und die einzige Rettung wär der Sturz.

昨天晚上随便写的一小段,仏英普设


刚认识弗朗西斯的时候,我九岁,还在谢菲尔德的一个小镇中读书。

升入小学四年级一个星期后,我看见他徘徊在教室门口,那双如同春日里盛开的鸢尾花一般的眼睛扫视着每一位进入教室的同学。

当然,他也看向了我。

我也毫不怯懦地与之对视。

我不知道其他人被弗朗西斯扫视过后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我与他对视时,从他眼中捕捉到一丝欣喜,他一直平静的目光掠过那抹转瞬即逝的悸动,让我恍然间觉得是我出现了幻觉。


我踏进了教室,回头看向他,他还是站在门口望着每一位进入教室的同学。

“他看向每个人都会有这种眼神,还是只对我这样?”那种目光,如同猎人发现了猎物的藏身之所

他在探寻着什么?


刺耳的上课铃声突破了我缠绕成毛线球的思绪,我看见碧翠丝小姐把他领进教室。

其实之前我并不能断定他的性别,虽然他穿着男生制服,但他垂在肩上的长发和那双漂亮的紫眼睛还是颇具迷惑性。

直到他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弗朗西斯·波诺弗瓦,是新来的转校生。

“他叫弗朗西斯……”我从他的名字和他略显低沉的嗓音判断出了他的性别。

但我并没有想到他会被安排在我的后座,而这对我已经造成极大的困扰。

下课时这位从法国来的漂亮转校生俨然成为班里的明星,班里的男生女生像是碰到了面包糠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地全部蜂拥而至问个不停。

“好吵……”我要是有魔法,一定把他们真的变成面包糠和麻雀,然后把变成面包糠的弗朗西斯扔出窗外也顺便把这群叽叽喳喳的人带走。


好不容易有一个安静的课间,我刚想趴在桌子上歇息,可是却被法国人抓住了连帽衫。

“我亲爱的前桌,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浓重的法式英语传到我耳中,我惊讶于我的听力天赋,居然能听懂他说的话。

“亚瑟·柯克兰。”我没有回头,也不想回头。

实际上我也根本不想理他,但出于礼貌我还是回应了自来熟的法国人。

可是我没有想到他会绕到我桌前倚在桌子上。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弗朗西斯拿起了我文具盒中的一支笔端详着,我想他或许根本没见过这种品牌的文具。

“没什么好问的。”我只是觉得他把一个难得肃静的课间毁的一干二净。

“可是班里很多同学都很好奇我诶,你不好奇吗?”他把我的笔放回文具盒,又在用当时在门口的那种眼神望着我。

“我为什么要跟他们一样?”我在心里祈求他觉得碰壁了赶快从我面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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